到英國來處理一些事務,和鄰居吉吉去散步。吉吉談起她煩憂的事: 兒子彼得在小時候經歷過一些很糟糕的事,雖然想要以音樂為專業,但手腕出了問題,每次彈琴就很痛,不得已只好解散他的樂團,他十分焦慮。
我是看著彼得長大的。印象中的他是個害羞寡言的孩子,現在已經比我高兩個頭。他自學爵士樂,鋼琴彈得很棒,我很喜歡他。我們兩有共同的話題,就是貓咪和音樂。
我想我應該可以幫忙,我的直覺是彼得手肘的症狀,跟早年在小學被霸凌有關。
和彼得第一次工作,也是我們十多年來第一次談心。當他的鄰居15年,我對他的遭遇還真是一無所知。他一開始對我有戒心,然而我告訴他,他不需要跟我說任何不想說的事,漸漸的,他打開他的心房,告訴我他的強迫症,無法停止的恨意和負面想法,對小時候被霸凌的事則一語帶過。
然而,透過GSH(自我療癒導引)的系統來診斷,卻說我們最需要處理的是「另類空間的存在體-Entity」。也就是有個東西一直附在他身上,在消耗他的能量。原本擔心彼得會覺得我這鄰居太怪力亂神,不料他點頭如搗蒜,說他一聽到這句話,就打從心底同意,頭皮發麻,胸口沈重。
後來發現,附在他身上的能量就是這個小時候被霸凌的事件,這個記憶的能量形同一個附身。他還清楚記得那個比他壯大的同學壓在他身上揍他,而他卻無法還手。他從那個公園跑開,氣自己的母親不在身邊保護他,痛恨自己的軟弱無助。他跑向街上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,抱著她嚎啕大哭!希望她是自己的媽媽。
這件事糾纏了彼得14年,他每天都想要報復,想要明白為什麼自己被挑選為霸凌的對象?他努力健身,練出一身的肌肉,為了確保自己安全,身心承受許多壓力。他長年受焦慮症和強迫症之苦,自己打工賺錢看心理醫生,卻依然覺得不能信任那個心理醫生。
但這個少年卻相信我。
我為他進行了幾個介入治療,直到那個創傷所引發的所有想法和情緒不再困擾他。彼得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,第一次,他覺得或許可以不再計畫報復的行為,讓這一切成為歷史,不再消耗他的精力,何況他並不知道欺負他的人現在在哪裡。鬆開肩頸和手臂,他長長嘆口氣,說,好累!
我幫助了彼得,透過GSH的診斷,準確的找到問題的緣由,從能量上解決這件事的糾葛。我相信,還有許許多多像彼得這樣的青年,依然被年少的傷痛捆綁著。在黑暗中獨自摸索,迷惘、憤恨、焦慮,不知向誰傾訴?他們的心還被壓在那個深埋的記憶底下,無法對任何人敞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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